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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梦(番外)(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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捻花作泥青楼梦(番外)

这具曼妙丰腴,被调教开发彻底的淫贱身躯,合该日日含着精水,时时浪叫不止,教男人淫玩殆尽,还嫌弃不够骚贱。

经过这么一遭,李平也颇有疲累,决定休息下,来些风雅之事。

这屋中纸笔既全,自当泼墨作画。

纸是华奴,笔是红烛,墨水自然是滚烫的蜡油。

华奴躺在床上,四肢皆被绑缚在床角,唯独双腿大张,眼睛被蒙住一片黑暗,只有一道粗重的呼吸,和若无若有的燎然之感。

“你识得字吗?”

“认识。”

“那便好。”李平点点头:“我们来玩个游戏,你来猜我写了什么字,猜错了就往你小穴里放珠子。”

他微微斜手,流动的红油如瀑布倾落,滴在白皙的皮肤上瞬间激起鸡皮疙瘩,华奴吃痛,双腿欲缩,却被红绸死死绑住,只有声音流出:“啊……”

“啪。”

李平却是腾出手抽在她的脸上:“没让你开口,不懂规矩吗。”

华奴被打得脸颊发热,只得紧紧抿唇,苦苦忍耐,鬓发间流下汗水大片,眉头皱成一团,这痛苦之色落在李平眼底,只是换来越发放肆的动作。

他实在太喜欢看着那张与华阳一模一样的脸上露出与往日不同的神色,痛苦的,悲伤的,动情的,生欲的……仿佛那个他不敢直视更不配直视的长公主,当真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喜乐皆为他所掌。

再高贵的身份,还不是得撇开腿让我操,李平恨恨想着,烛油在胸前绘就鲜红的字眼,恍若血泪无声哭诉。

“猜猜我写了什么?”李平温声道。

华奴顿了顿,轻轻吐出个字:“奴。”

“聪明。”李平说着,又有些遗憾:“没错,就是奴,殿下是我的奴,什么叫奴,吃我的肉棒挨我的操。”

没惩罚成功,李平只能遗憾把她胸前凝固的蜡油揭开,听得她因为吃痛而倒吸口气,手下动作反而更快。

一开始猜出来简单,等到这烛油烫得皮肤通红,无处不在发痛,再沉浸欢场的妓子也得出错,这一招是他独门绝技,又风雅又好看,可是得意非常。

果然如他所料,前几次还能准确报出,等到画纸绘过一遍,灼热的痛意渗入每一寸肌肤,华奴便再也察觉不出是何处落下酷刑。

那口湿润已极花穴便大口吞下一颗颗珠子。

那珠子拇指大小,在她阴道里横冲直撞,并不算多煎熬,毕竟穴中早吃过各种物件,从粗如手腕的玉势到跃动不止的缅铃,便是果蔬瓜菜,乃至于粗糙木枝都曾经造访,说一句身经百战毫不为过,跟他们比起来,这浑圆冰凉的珍珠已是平凡普通。

等到平凡普通的珠子铺满大半甬道,李平才结束这我画你猜的游戏,他并非放弃享用这番美妙,而且有自己的主意。

掏出那已经梆硬的阳具,对准那隐约可见珠影的穴口,不需前戏,那东西早就在身下湿成一团,李平一边唾弃这被不知道多少人玩厚的阴唇,一边毫不客气捅入其中。

“啊——”

激烈的尖叫从身下人传来,华奴腰肢不住摇摆,试图摆脱这突如其来的刺激。

以她穴道,吃下李平的物件绰绰有余,可是在此之前,大半空间已然被珠粒占据,再有阳具钻入,一部分珍珠被挤压着向两侧穴肉碾去,撑胀肉壁咯得生疼同时,又刮蹭着带来难以言说的痒意,更多的珍珠被惯性带着冲向洞穴深处,乃至于撞到子宫边缘,让她几乎想要捧着肚子蜷缩,却因为手脚束缚,只能徒劳挣扎着,在手腕脚腕上留下道道印痕。

李平却是发出畅快的感慨。亏得他经验丰富,知道这种小穴被玩多了会失去弹性,这时候想体验极乐,就得加点料,比如这圆润好用的珠子。

穴肉和珍珠一并挤压着肉棒,带来刺激无比的体验,紧得他头皮发麻,而他挺胯上前,一下直顶到深处,感受着珠子在龟头前不停滑动,更是差点缴械投降。

他这里尽兴,可苦了华奴。珠子本就易圆滑,被阳物扰动着四处乱跑,一时在子宫口逗留,一时与穴肉玩耍,偶尔在敏感处跳动,往往这边被刺激爽到,下一步又翻滚出痛意,仿佛在冰与火之间煎熬,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感,只有连绵不断的知觉吞噬着意识,只有身体被带动着摇晃,落在李平眼中一并当做是迎合。

这让他更加热切,身下动作不知疲倦,一下下直捅到最深处,逼迫着肠壁不住分泌液体,来缓解碰撞的干涩。

于是一时碰撞噼啪声,珠粒摩擦声,水流哗啦声,皆在她那可怜又狭小的腹腔中齐奏,伴着主人此起彼伏的哀鸣与爽叫,在这紧闭的屋室中回荡。

屋外是沉沉长夜,更远处灯火阑珊,繁盛都京与巍峨皇权雍然并立,在他们阖眼休憩时,帝国的明珠在泥沼中沉浮,在痛苦中品尝欢愉。

李平发誓这是他最爽的一夜。

他操了个尽兴,又解开绸带,穴中珍珠沾着淫液滑落,在床铺上肆意流落,但李平顾不得,因为他正将胀大的分身夹在双乳之间,看蝴蝶纷飞,那双纤细手指按住自己的鸡巴,上下被柔软包裹,只爽得他神魂欲飞,只觉得人生至此,再无遗憾。

就连那掌心凸起的不适,都只是让他微微皱眉,却在一瞥眼看过来,与掌心一道横疤对视时,骤然停住了动作。

柔荑捧在拨弄着腥臭浊物,李平却抓住她的右手,视线在那道伤疤上停顿良久,而后整个人浑身颤抖起来。

这动作引来华奴注视,凤眸中的雾气散去,如朦胧的镜面被擦拭干净,兀然就有寒光泄出。

李平几乎是屁滚尿流从床上爬下来,头抵着地面,身子抖得比之前还严重。

那道疤痕、那道疤痕……先帝在世时,于某次秋猎途中遇袭,华阳公主挺身相救,以掌抵刃,事后在掌心留下一道伤疤。

那或许是完美无缺的华阳长公主唯一一处瑕疵,可偌大京华无人敢指指点点,先帝赞其大勇,朝臣称其至孝,没有人会去模仿乃至于伪造这道象征荣耀与威德的痕迹。

“臣、臣有罪……臣有罪该死……”

他慌乱说着,心跳如擂鼓,冷汗潸潸而落,比她被绑在桌上受凌虐时更多更急。

他听到头顶一声轻笑,带着漫不经心:“你的确该死,毁了我的好兴致。”

李平不敢回话,只听得对方又道:“抬起头来。”

他不敢犹豫,忙得扬起头来,仰视着那遍布伤痕的女子,视线在触及她赤裸的肌肤时呼吸顿住,大脑本能想要闭上眼,又因为她的命令,咬牙看了过去。

曾经华奴因他一语命令而如何提心吊胆,此刻地位翻转,眼前女子的一个眼神,就足够让他天翻地覆。

华阳抬腿从床上走下,花口还有未泄出的珍珠,随她动作从穴缝中挤出,落在地上留下淅沥的声响,一直从床边滚到李平膝盖旁。

华阳尚且未说什么,李平却像是遇到大恐怖。他曾经爱往女子穴里塞满珍珠,然后让他们起舞高歌,看珍珠随着婉转优雅的动作散落一地,沾着淫水四流,拍手称快,谓之大珠小珠落玉盘,此刻再见,依旧不改淫靡绮丽,心中却只剩如见野兽临前的恐惧。

华阳缓步走近他的面前,指节点着他的下巴,看他顺从着昂起头:“怕什么,之前不是玩的很开心吗?”

李平对上她的眼睛,凤眸里没有怒火,只剩如渊海一般的平静,猜不透情绪,窥不清喜怒,像是在笑着,又仿佛连笑意都是层薄薄雾霭。

华阳长公主的威严,从不是靠暴虐与狠辣,那身处何地都不会动摇的从容与淡漠,如高天,如曜日,俯视众生,却从不入目。

李平咽了口唾液,避开那双太过让人心颤的明眸,视线下移,便不可避免窥见那未消去掌印的脸庞。

华阳皮肤娇嫩,巴掌红印到现在还没消去,脸颊微肿,嘴角还沾着白色精斑,与红润的嘴唇对照着如此鲜明。

不只是嘴角,她的脖颈上同样遗留着大片还未干涸的精液,是刚刚乳交时射出的,此刻还在缓慢流动,掠过锁骨滴在那伤痕累累的双乳上。

蝴蝶乳夹飞不起来,精液和蜡油让它变得沉重,只剩金铃在咿呀作响,那饱受摧残的乳头红得发青,是樱桃颜色,却早已被玩得梆硬,配合背景他亲手抽下的鞭鞭红痕,只令人生出更多暴虐欲望。

再往下,是早已被烫的通红的腹部,几点蜡油将落未落,那一路白浊就分外显眼,擦着肚脐眼汇入毫无毛发的幼嫩阴户,此刻早已被玩的阴蒂外翻,阴唇肿大,间或有珠粒从缝隙钻出,落在地上发出响声,每一下于他都是死亡钟动。

在他看不见的背面,骑行时抽出的鞭痕凌乱在白皙无瑕的脊背,臀缝间的肛塞还尽职尽责封堵着菊穴,令她做好存精容器,还不忘在她行动时摩挲肠壁,给她带来无休止的疼痛。

华阳问他玩的开心吗,光看无处不有的淫虐痕迹,就知道李平玩得有多尽兴。

他几乎玩遍了她身体的每一部分,无论是体内体外都留下他的痕迹,把堂堂长公主作践得像是浪荡娼妓,让她自称华奴,自认母狗,满口淫言浪语,高潮不止。

李平牙齿都在发抖,却也在怕到极致时清醒过来,他膝行两步,伸手小心翼翼攀住华阳的手腕:“不、殿下喜欢的话,我可以的,我可以让殿下玩得尽兴。”

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仿佛下一秒就会跳出来,目光满是期冀看着华阳。

冒犯公主是大不敬的罪过,可是、可是如果公主喜欢,公主喜欢就是最大的道理。

华阳闻言,略一挑眉,似笑非笑看着他,一转头从桌上捞起鞭子,啪得扔到他的面前,眼神示意他捡起来。

他久经欢场,晓得有些达官显贵子弟偏爱被凌虐侮辱,只要他投其所好,说不准还能扶摇而上……怀着这样的想法,李平颤抖着拿起皮鞭,最爱的助兴之物,此刻烫得让他害怕,他小心翼翼仰头,望向不远处好整以暇的华阳。

像之前那样,一鞭子抽过去,然后呵斥她一介贱奴岂敢直视主人,让她跪在自己面前,让她继续用身体服侍自己……这样、这样说不准讨她的欢心,说不准就能活下去!

李平胳膊抖得几乎拿不住鞭子,连抬手这重复千百次的动作做来艰难不已,他不断在给自己加油打气,死亡的阴影如潮水涌来,他鼓起平生仅有的勇气,鞭子朝眼前人挥过去。

华阳只静静看着,看那疾飞而来的皮鞭如飞蛇,却又在靠近她时骤然疲软,成了断线的风筝,一头栽下地面。

而他的生死也随之判定。

李平僵住身子,手中皮鞭砸在地上,而后是此起彼伏的磕头声。

“殿下饶命、殿下恕罪、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

他没有挥鞭的勇气,更无法在知晓她的身份后,还依旧把她当做可以随意欺辱的妓子。

站在他面前的是华阳,却不只是华阳。

是大楚的长公主,是盛世京都繁华聚影,是浩荡皇权巍峨象征,亦是潜藏心底不可言明的欲望与疯狂。

只有在黑暗中才能生长,一旦见了光,就只能枯萎。

“真可惜。”

华阳轻叹一声,不知道是在为自己还是为李平遗憾。

“自裁吧。看在李公劳苦功高份上,我不牵连忠毅伯府,处理干净些。”

“……谢殿下开恩。”

李平心如死灰,死已然不可回避,唯一能够庆幸,此事只止于他一身。

他只是按照驸马指点一场寻欢,如何想过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说到驸马,李平神色一顿,抬头看华阳正漫不经心揭掉皮肤上的蜡块。

满身淫靡痕迹,唯独目光清明,尽情沉溺其中,又或是转瞬抽离,傲然蔑世,不过在她一念之间。

“驸马、驸马他知道吗?”李平忽而道。

“你认为他有这个胆识?”华阳瞥他一眼,只一眼就几乎让他浑身酥麻。

“不知道哪里听来的传言,以为我是假冒的公主,啧,蠢得可怜,勉强用的顺手。”

李平心情平静下来,他俯身下拜:“等殿下厌倦时,替吾转告一句,吾在黄泉洒酒相待。”

“允了。”

华阳点头,黄泉下两人如何交流,并不在她考虑之中。

李平再拜,才心满意足离去。

半个月后,忠毅伯府三房第四子李平不慎落水身亡,消息传到公主府时,驸马哀叹一声,感慨友人不幸。

“殿下怎得这般冷漠,可是忘了你们还有过一夕欢愉啊。”

驸马不满道,抬脚在机关上一踏。木马探出棍棒,在甬道内捣弄不停,华阳被绞得痛叫不止,艳如桃李的面容上泪珠涟涟,凤眸水雾蒙蒙,满脸痛恨耻辱。

驸马见此,又将李平之事抛却,这偌大京都死个人而已,他不缺这一个朋友,如何比得上凌虐美人来得痛快。

谁会认为这件事与华阳有关呢,她只是个被自己驸马绑在木马玩弄得淫水四溅,还得每天撅着屁股求操的可怜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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